苏亦然略一沉思，轻叹道：“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？公司的几个老客户忽然就不再续约合作了，明明以前大家合作的很愉快啊！”
“这还不算什么，最令人头疼的是有几个合伙投资的项目，合伙方也忽然莫名其妙地要撤资，还吹毛求疵，对正在进行的项目挑出一大堆毛病来。”
“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，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纵这这一切，似乎想要搞垮东明集团……”
陆辰沉思片刻，疑惑道：“东明集团可是商界三大传奇之一，谁能有这样的实力？难道说是其他两家？”
苏亦然摇头道：“我派人暗中调查过，不像是秦家和楚家的手段，更何况，他们两家好像也面临同样的困境。”
陆辰闻言一惊，奇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秦家和楚家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？”
苏亦然点头道：“嗯，据我所知，秦家和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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